陆风问道:
期待值:三星★★★
用耐心和爱去照顾陪伴他们。
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,要把创作生产优秀作品作为文艺工作的中心环节。北京作为电影创作主体最集中的地区,电影年产量始终保持全国前列。我们在稳定数量的基础上,不断完善工作机制,强化组织保障,推动电影创作质量稳步提升。一是大力实施“文化精品工程”,靠前谋划与征集评定相结合,遴选主题鲜明、创作扎实、主创基础好的项目,定期向社会发布,一对一跟踪指导和扶持。二是把重大主题创作作为重中之重,锚定新中国成立70周年、建党100周年等节点坐标,特别是针对国家电影局明确的重点项目,如《我和我的祖国》《长津湖》《志愿军》等,集中力量组织保障,确保重大主题见水准、重要节点出精品。三是科学精准扶持创作。每年配置1个亿作为专项引导基金,遵循创作规律,分段、分期、分类对评估和资助优质项目,强化专业性、灵活性和精准性,推动财政资金扶持创作效益最大化。四是以人民为中心,坚持弘扬主旋律和提倡多样化相统一,把满足人民文化需求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结合起来,从新时代挖掘选题,推动《北京进行时》《一点就到家2》《闯·关》等一批现实题材项目创作。
记者:你以往的故事一般围绕两个地点展开,一是东京,二是乡下。《铃芽之旅》中主人公却在日本各地旅行,在停留的地方采取行动,这可以被看作是新海诚作品的新发展吗?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?
所以民族志的概念,除了你提到的它是一种方法外,它也常常是一个文本,也就是一篇研究论文或一本研究文化的书。当然,民族志作为方法其实很重要,所以我想把民族志电影的概念稍微往前推进一些。你刚才提到,民族志电影会不会由于是专门记录民族的,因而与纪录片区分开来。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。近几年也有人认为民族志电影似乎应该是关于某民族的电影,而且在我们身边(云南),它常常会被认为是关于某少数民族的电影。你们来自大理,那关于大理白族、弥渡彝族的社会历史文化的影片,就会被称为民族志电影——但实际上,这样的理解比较偏狭。即便我们在汉人社会或城市中,甚至是在我们闲聊时提到的融媒体中心实习的过程中拍摄的影片,其实也可以把它当作民族志电影来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