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,到底凭什么?
“这场战争给朝鲜人民和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,给你们和美国人民带来的又是什么呢?”
戚牧接近何悯鸿,逐个离间她与欢乐颂姐妹的关系,骗取她无条件的信任,直至何悯鸿未婚先孕,顺水推舟提出结婚,将其带到寒酸的出租屋,逼走保姆,让何悯鸿“甘之若饴”地照看重病的母亲。这条故事线显然是对PUA精神控制教科书般的展示,但是经由“箭垛”人物何悯鸿展现出来,加上其他四美的衬托,竟有何悯鸿“自讨苦吃”“自作自受”的观感。而戚牧和母亲租住的老破小,又十分“写实”地体现出戚牧作为一个外表光鲜的白领,承受着实际生活的不堪。都市打工人的真实处境竟然通过一个操纵女性的反面形象反映出来,而收入还不及戚牧的几位女性角色,即便身处各种麻烦,经济上有时甚至入不敷出,还能在环境雅致的高档住宅中相互串门,其乐融融。戚牧及其身后老破小张牙舞爪的“真实”,只用于警醒误入歧途的“恋爱脑”女性,而其余更深层次的“真实”,则被挡在了温馨又悬浮的欢乐颂之外。
19易其稿,《诗忆东坡》从苏东坡一生3000多首诗词中提取了15首代表其人生态度的篇章,杂糅国画、书法、篆刻、古琴、戏曲、武术等中国传统文化元素,以音、舞、诗、画的综合视听体验回溯千年,提炼中国古典哲学和美学的精粹。从现场表演看,作品着力以国际艺术视野探索中国传统文化的时代表达,探索对中国诗意精神的现代寻觅。
据统计,在我国每年都会新增近10万个孤独症儿童,有上百万个家庭面临与片中人物相同的困难。对此,该片主创表示:“ 孤独症离我们其实并不遥远,拍摄《梦想森林》的初衷,就是希望通过这部电影,让社会逐渐接纳“孤独症”群体,为‘孤独症患者’及‘孤独症患者家庭’给予更多温暖。”
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,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,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。在《芭比》的创作中,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: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?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,而可以颠倒过来,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,表达自己的感受。在电影出字幕之前,葛韦格戏仿了《太空漫游2001》的经典开场,小女孩们得到芭比,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,拉开文明的序幕。这种女性文化的“构建”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,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,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,吸纳了现实的失望、创伤和狼藉,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——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