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电影尚未正式公映的情况下,从剧情到名字,怎么看怎么像是“碰瓷”《美人鱼》的翻版。但原本认为会很差的电影,居然出乎意料,同样是美人鱼,但剧情和角色完全不同。
我们在之前看到的,一直是一群玩世不恭、长不大的孩子,而到了这一步,其实是他们如何学会长大,或者是战胜心魔,自我疗伤的故事。
戚牧接近何悯鸿,逐个离间她与欢乐颂姐妹的关系,骗取她无条件的信任,直至何悯鸿未婚先孕,顺水推舟提出结婚,将其带到寒酸的出租屋,逼走保姆,让何悯鸿“甘之若饴”地照看重病的母亲。这条故事线显然是对PUA精神控制教科书般的展示,但是经由“箭垛”人物何悯鸿展现出来,加上其他四美的衬托,竟有何悯鸿“自讨苦吃”“自作自受”的观感。而戚牧和母亲租住的老破小,又十分“写实”地体现出戚牧作为一个外表光鲜的白领,承受着实际生活的不堪。都市打工人的真实处境竟然通过一个操纵女性的反面形象反映出来,而收入还不及戚牧的几位女性角色,即便身处各种麻烦,经济上有时甚至入不敷出,还能在环境雅致的高档住宅中相互串门,其乐融融。戚牧及其身后老破小张牙舞爪的“真实”,只用于警醒误入歧途的“恋爱脑”女性,而其余更深层次的“真实”,则被挡在了温馨又悬浮的欢乐颂之外。
对讲机在本片里已经成为丛林精神上的寄托,这是她与哥哥唯一沟通的方式,即使在物理空间已经无法沟通时,丛林还是会对着对讲机说话,表达对哥哥的思念,获取巨大的精神慰藉。在丛林的弥留之际,对讲机传出了哥哥鼓励的声音,让她站起来、走出去。她知道,这是哥哥对妹妹最后的期望,哥哥用生命支撑着她坚持走出荒原。
微短剧行业的快速增长带来了大量生产力的涌入,其中泥沙俱下,也存在一些流量泡沫。于轲认为平台要在创作上加以鼓励与引导,创作者要有用户思维,同时要勇于“半步创新”,方能抢占领先优势。陈亚飞与曹睿则同时强调了行业要回归理性,要更注重以内容故事本身为核心。而关于微短剧的创作前景,刘华博表示“目前微短剧仍是茁壮成长阶段,还有很多题材并没有在短剧赛道上得到释放,值得期待更多题材在这个赛道上开花结果。”
只能说,人性太可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