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董清一边拍照,也就一边听到了那些流淌在人们心底的牵挂。
游戏品牌的拼贴与电影语言的融合,营造了一个结构稳定的合家欢式超级英雄冒险叙事——这应该归功于迪士尼极具开拓性的成功尝试(或难辞其咎):收购皮克斯以来,后者越来越倾向于合家欢风格而摒弃了成人向的叙事传统,漫威被收购后的超级英雄电影也趋于“we are family”的合家欢式表述而不再挖掘针对美国社会的政治议题。
很多人在看完《惊天营救2》后,都将它与《疾速追杀》系列做比较,一方面在于两者都是“含打量”极高的动作片,另一方面则因为主角的设定都有颓废悲情的一面。但它们更重要的相似点是各自的导演——都是由动作替身演员转型而来。
刘诗诗
这很大程度上,和漫威角色迭代息息相关。漫威影业CEO凯文·费奇曾说过,初期并没有计划打造漫威宇宙的概念,直到看见了观众对《钢铁侠》最后彩蛋的揣测,才慢慢有了这个打算。
昨天的论坛还迎来一位特殊嘉宾: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、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、中国科学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原主任吴季。在真正的航天科学家眼里,科幻电影的意义,能从航空航天科技对人类文明的启示中折射几分。“第一次启示来自加加林,他只在太空飞了90多分钟就回来了。但他看到的地球和我们在地球表面看到的地球完全不一样。从近地轨道望向地球,那是一颗漂亮的蓝色和白云覆盖的星球,还有薄薄的大气层,看着非常纤薄、易损,所以人类会产生一种连绵的想法,要保护地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