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藏在这片粗砺之下的,还有细腻绵长、隐忍含蓄的底层情感。经历丧子之痛的苟仁常常黯然伤神,他不修边幅,却细心地呵护儿子生前最爱的拨浪鼓,也会在梦中温柔地呼唤赖赖的名字;他暴躁易怒,一想到害死儿子的白明明,总是叫嚣“我要是弄不死他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”,但当两人见面之后,他又不会真的伤害这位曾经的挚友;当得知毛豆的父亲毛厚早已去世多年的消息,他选择用善意的谎言来消弭这个孩子悲惨的命运。亲密相处中,那个曾经爱抠门、好计较的苟仁悄然改变。他真心实意地带毛豆体验高级酒店、置办漂亮衣服、精心梳洗理发,并为他绽放了一次专属的烟火表演,像父亲一样把他扛在肩上。这一刻,苟仁笑得纯粹,而毛豆这个从小缺失亲情、缺失教育、缺失物质的留守儿童,也第一次触摸到了爱的温暖。这个外表看起来邋遢随意的西北糙汉,用一颗善良的心温暖了毛豆,给予毛豆深沉的父爱;而调皮执拗的毛豆,也用纯真无邪的童心抚平了苟仁丧子的心理创伤,给予他儿子一般的慰藉。影片结尾,毛豆对苟仁说,“我以前也受过伤,但是伤慢慢慢慢就好了”,在人生的至暗时刻,两颗孤独的心灵慢慢靠近,实现超出血缘的双向治愈。告别时,苟仁把他最珍视的拨浪鼓留给了毛豆,拨浪鼓上承载的那份父爱也随之完成了转移。其实,苟仁和毛豆早已如父如子。
“也许有人一生都看不了完整的‘指环’。四联剧全部上演,不管对乐团还是观众来说,挑战都是艰巨的。”张艺说。放眼世界,“指环”每次上演,都堪称乐坛盛事,2005年,北京国际音乐节曾全套呈现了“指环”,轰动亚洲。“瓦格纳大大推动了音乐史的前进,我认为,他对后世的影响超过了同时代的其他人。”作为一个从事音乐也热爱音乐的人,张艺找不到不爱瓦格纳的理由。他和上海爱乐乐团无比期待把这场盛宴带给北京的观众,“我们一定要把瓦格纳的作品带到北京来,所有人都非常积极地对待这次演出。”
导演陈楷文表示对片中很多横店场景印象深刻
值得一提的是,导演让-雅克·阿诺为观众呈现这场旷世灾难时,也不忘带有导演独特的风趣叙事。无论是对于整场救援效率的“自嘲”,还是影片中穿插着“误会”的桥段,都为这次危急救援增加一丝“法式幽默”。
而这次重拍的原因也显而易见,原本的《惊奇队长2》是查佩克时期的产物,在艾格回归CEO后,费奇就对现有的作品和未来的规划进行了重新评估,起初《惊队2》延期就已经显示了影片质量有问题,需要重新修改。
本报记者 赖 睿